第21章 回程新计划

    ”你这样做只会更让人担心。”坐在他旁边座位的汉尼拔说，”而且她知道的消息已经不少了。没有军队那边的授权，她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地帮我们搜集信息。坚持那种可笑的保密原则没有必要。”

    瑞德不想和他纠缠，回避地去询问豪斯：”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伪装成相应病症了吗？”

    ”技术上不可能。”豪斯说，”现代的机器可以清楚地检测到那只是一个假象，而你的相应部位并没有发生病变。”

    ”也不是没有什么办法，”汉尼拔不愿放过瑞德，他微笑对着侧写员说、说，”如果有人愿意配合，我可以在你的潜意识里植入一个部位'疼痛'的感觉。总有我们人类现在还不了解的疾病。”他往被捆住地外星人那里看了一眼，暗示他曾经向众人提出的条件。

    ”或者你可以出去吹吹风，这样我们就有一个等待死亡的'轻微流感病人'。”莫里亚蒂在瑞德的纠结中跳了出来，”还有更简单的方法，相信可爱的外星人们对于人体拼接和肢体再生有非常成熟的研究。”他们可还抓到过一个被整个拼起来的人，”有没有人愿意去尝试一下？”

    ”不。”连环杀人犯和咨询罪犯的讨论让众人身上泛起一阵阵凉气，纷纷摇头。

    ”刚刚是我考虑不周，”瑞德说，”伪装成病人调查实在太危险了，只要确定了目标，我们完全可以直接实施抓捕。”

    ”但是这样我们就不能弄清楚他们究竟在那些病人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汉尼拔反驳道，”你刚刚不就是在顾虑这个吗？审讯？根本没人能确定他们对于地球上各种手段的受耐力如何。”

    ”我们可以实验！”夏洛克高兴地插嘴。

    ”短期临床实验和长期调查报告同样重要！”谢尔顿说，”虽然我也反对以病人的形式潜入观察，但是--啊--”

    飞机突然强烈地震动起来，正在手脚并用地解释着自己意图的谢尔顿一个没站稳，狠狠地撞上了飞机座位的边角。

    飞行员的声音随后响起来：”非常抱歉，飞机正在穿越一个强烈的气流层，马上就会恢复正常。”

    ”没事吧。”约翰和威尔森走过去扶起谢尔顿，一边检查他是否又受伤。被撞的头晕眼花地仍然在絮叨自己的观点，”所以我之前从来不做飞机，各种公共交通都是危险……”

    ”你先别说话。头晕吗？有没有耳鸣的状况出现？”

    ”啊哈，我刚刚有了一个更好主意~”莫里亚蒂兴奋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漂亮地眼睛扫过在场所有人期待着他们的反应--如果在这里的是他的下属，此时恐怕已经齐声轰然叫好，不管不顾地去执行命令了，或者说莫里亚蒂平时根本不会用这么”亲民”的语气和他们”商量”一件事情；如果说在这里的是犯罪头子的客户，此刻也应该或感激涕零或敬畏如神的战战兢兢地等他讲完。但不幸地是，在这里的人两种都不是，他们只或板着一张脸，或扶着额头，露出一个”这家伙又开始了的表情。”

    ”真令人心寒。”莫里亚蒂撇撇嘴，像一颗失去了水分的青菜一样无精打采地蹲在一边耷拉着脑袋，”你们就不想听听吗？”

    ”完全不想。”约翰抬起头回答，听到莫里亚蒂这种腔调的声音，他没有上去给他一拳已经是相当强大的自制力和道德体现了。

    ”长期观察仍然可以进行，但是我们不需要伪装成病人。”莫里亚蒂对军医做了一个”你奈我何”的鬼脸，然后丝毫没有停顿地继续，”我们这里可是有着足够多的r，不是吗？”

    ”你是想要我们潜伏进那家外星人的诊所？”威尔森询问道，”先不说他们会不会招聘外人工作，就算是他们招人，我们也……”自己倒是没有意见，想来和他相处愉快地好脾气军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豪斯，没有了一位真正体贴欣赏这位个性医生的主管，威尔森真的不确定他是否会在上班第一天因为病人各种各样地投诉被开除。

    瑞德也抿着嘴摇摇头，他同样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汉尼拔在之前同样是知名的精神科医生，但现在，他更是一个恐怖的”捕猎者”，即使是自己……总之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他不确定对方是否会为了满足个人*而做出什么事情。

    ”不，不，不……”莫里亚蒂露出一个小孩子在见到对方错误时会带有的自我满足地笑容，”我说的不仅是医生(r)，是所有--”

    ”是所有的（医生/博士）r。”汉尼拔悠然地接口，”你想在这上面做文章？但这里可没人愿意和你玩语言文字游戏。”

    ……

    清晨，持续几天的连绵阴雨终于停止，金色的阳光洒在地上，社区里还能闻到属于青草和泥土的特殊的气味，几只不知名的鸟在树枝间跳来跳去，到处一片祥和宁静。终于为家人准备好早餐的主妇大力地拉开窗帘，打算让阳光照进来，晒一晒那些有些受潮的木质家具。然后，她不经意地向窗外一瞥，愣在了那里--对面什么时候又开了一家诊所？

    窗外，两家外面装潢几乎一模一样的诊所的牌子并排摆在一起，金属边框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凌烈的光，牌子下面的字小字介绍也没有什么差别，只有牌子上巨大的名字提醒着人们他们的不同--”新星(newstars)诊所””e·t诊所”